喂英俊啊我是小丽

不是发昏
是闲看花时风也醉。

[荷月流火/22:00]魏老祖为何总是这样

魏公子刚到莲花坞时还是魏小公子,江公子那时候为了他刚被江老爷送走了爱犬,于是江公子便看他不顺眼。 魏公子觉得江公子是个傻子,狗有什么好的他实在不理解,但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魏公子还是懂得,于是他心里虽想,“你算个什么东西哇。”却还是小心翼翼的想与江公子相处好了的。

事实证明心口不一多半没有成效,江公子还是一样讨厌他,后来两位公子终于有机会大打出手,原因是江老爷要收徒了,魏公子和江公子因为谁应该当师兄打起来了。

江公子觉得自己是江老爷长子,刚出生就是半个徒弟了,当然他是师兄。

言之有理,确实没错。但问题就在于魏公子他比江公子大了三岁,让他叫比自己小的人师兄他是断断不能的。

于是魏公子说自己年长,一定更能照顾人,当师兄多苦啊,他愿意替江公子吃苦,又说听家父常常念叨江老爷,肯定早就想送来了。这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江老爷看着魏公子这么懂事又沉思往事立残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让自己儿子退后一下。

江公子气的发抖,一下子忘了仪态,“你少放屁!”,但事情已成定局。江公子怎么能服气,他一老早就觉得江老爷看不过他们母子,年幼的心灵里种着埋怨的种子,于是他瞪着自己的大眼睛,憋的眼眶通红,和魏公子打成一团,最后把江老爷招来了。

魏公子看看自己把人家儿子按在地上打的一身土,这实在不好于是他想先认个错,“我是师兄……这当然是……” 江公子哼了一声没等他说完便站了出来,“我早看他不顺眼,早就想打他。”

魏公子突然对江公子生出一众敬意,这敬意不来自于江公子主动背锅,不来自于这下魏公子不用被虞夫人念叨,这敬意是因为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于面对惨淡的人生和淋漓的献血,虽然他俩现在只是惨淡的挨训和破了点皮的血,但是江公子已经做到了第一步,显然是一个发了芽的小勇士了。

江公子此时对魏公子也有所改观,他认为魏公子这人装模作样得了便宜还卖乖,如今看他要先认错虽然畏畏缩缩倒是也勉强可以看。最主要的是魏公子看起来挺厉害的,这让江公子燃烧起了对于胜负的火花,凡勇者愤怒,抽刃更向强者。

最后结果是两位公子被罚了跪祠堂打手心,最后还是江小姐去了,背上挂一个,怀里搂一个,两位公子也不小了,这么来江小姐不可谓不累,但是她走的慢慢的,笑得快乐极了,就仿佛身上的是全世界。

至此,魏公子便成了魏师兄,江公子成了江师弟。

一年一年,风吹一阵,雨落几场,等草木从裂缝里长出来,盖满了群山,师兄弟两个就长大了。

他俩还是吵吵闹闹争争抢抢,连晚上睡一间屋谁占的地方大也要抢,但江师弟是从来不肯叫魏师兄一声师兄的,他总是对魏师兄直呼其名,颇有吆五喝六的感觉。

魏师兄也就习惯了,但总是心里惦记着,想着哪天非把江师弟打服了,老老实实叫他师兄。 江师弟却不是那种能轻易打服的人,总是愈挫愈勇,魏师兄也就只好天天问他你服不服,服是自然不会的,只会变本加厉的嘴硬。

魏师兄对此很是没办法,他多想有哪天可没人这样天天与他抬杠啊。不过这样的日子很快便来了,江公子随虞夫人回娘家住几天,魏公子一开始觉得快意极了,好不自由,可没几天就蔫了。

有些胜利者,愿意敌手如虎,如鹰,他才感得胜利的欢喜;他没有了敌人,没有了对手,没有了朋友,只有自己在上,一个,孤另另,凄凉,寂寞,便反而感到了胜利的悲哀,魏师兄眼下正品尝着这种悲哀,他又想叫江师弟回来了!

这天魏师兄磨磨蹭蹭的要回屋,老远的听见江师弟喊,“魏婴,你怎么弄得和狗窝一样!”竟然觉得欢喜,心跳加速起来,刚一进屋江师弟就把地上不知道什么扔他脸上,他伸手接了笑呵呵叫,“阿澄。”

江师弟一下子愣住,全莲花坞这么多人就江小姐这样叫他,他也觉得这世上江小姐最真心爱他。如今魏师兄也这么叫,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应,脸红到耳朵尖。

又后来有天江师弟不知道怎么是心情好还是想开了还是认命了,他终于开始叫魏师兄师兄,魏师兄心中一阵狂喜,还以为自己如何打动了江师弟,结果一问江师弟只说,“本来就是师兄,也没别的原因。”

魏师兄反倒是恼了,他问江师弟,那要不是他,不是喂公子,随便来个呵公子、哈公子、嘿公子,江师弟是不是也叫他们师兄,然后甩手走了。

江师弟心想之前一直让叫,如今叫了还不乐意了,江师弟对着魏师兄后背啐了一口。

男人心!海底针!

魏师兄与江师弟打归打闹归闹,在某见事情上倒是从不开玩笑,就是与江小姐又婚约的金公子。金公子仪表堂堂相貌不凡气宇轩昂,但魏师兄与江师弟就是觉得配不上江小姐。

想来没错,江小姐在他俩心中那是神仙一样想人物,不管谁来追求他俩自然都觉得便宜了人。况且魏师兄与江师弟成天打闹没个正形灰头土脸,看人家金公子干净讲究,倒是觉得人家装模作样哩,背地里叫人家孔雀。

于是人家金公子给江小姐写信,他俩说人家酸,然后天天在江小姐耳朵边说,姐姐一来我的老脸便爬上微笑;人家金公子给江小姐抚琴,他俩说人家华而不实,然后江师弟花大价钱给魏师兄搞来个笛子,天天监督他在姐姐窗户边上吹小曲儿;人家金公子来看望,他俩跑去和师傅说师姐年纪还小呢,全然忘了他俩才是小鬼头。 这种势头看来是非要和金公子分个高下。

他俩如此拼命苦拆、埋头硬拆、为姐情愿,倒是看对方愈来愈顺眼,于是他们被自己和彼此感动了,他们觉得,他们不愧是云梦的脊梁。

但此等年幼的恶劣行径丝毫没有考虑江小姐的想法,她知道弟弟们为自己好可也是真想同金公子好,于是在一个乱花迷眼草长莺飞的好日子,这婚事就定下了。

现实狠狠地抽了魏师兄和江师弟一巴掌,不过他俩是云梦脊梁的事倒是定下来了。

这天蓝公子来了,魏师兄便说,“远看是一只笑面虎,走进看是一副集市上卖的笑脸面具,等到了跟前,哟,这不是蓝公子。”

蓝公子不愿意理魏师兄,只是笑笑不说话,心中想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有些笑容的背后是咬紧牙关的灵魂。

江师弟倒是一贯的同人热络,领着人又是找屋子住、又是送吃食,出来还忍不住和魏师兄讲蓝公子真是气质非凡,让人望其项背,这样的人性情真是好极了。

魏师兄只说蓝公子那笑看起来就假,江师弟说那魏师兄倒是装来看看,他也买账。魏师兄笑江师弟还是太年轻太单纯,他讲蓝公子那是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江师弟懒得听魏师兄胡说八道,回屋也睡了。晚上月亮照进小屋,也照进了魏师兄的心房,魏师兄心里一下子敞亮了,他顿悟了,他明白了,他就是看不得江师弟说别人好,于是大彻大悟的魏师兄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魏师兄叫来江师弟与他临风长谈,弯弯绕绕讲了不少,大概内容是他已经在保卫师姐作战中失败了,江师弟是他的亲师弟,是云梦的脊梁之一,以后江师弟的终身大事他一定要负责。 魏师兄深沉的说了许多,深思熟虑的结果往往就是说不清楚,转头一看江师弟眼角有泪眼眶湿润吓了一跳,千言万语堵在喉头刚要说,江师弟拍了他一下讲,“我有迎风泪,站这我真是受不了。”

魏师兄从小就觉得江师弟傻,他向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江师弟傻的程度,于是他叹口气摇摇头,晃晃悠悠跟在江师弟后面去校场了。

再后来日子就不太好过了,魔教不知道练了什么邪魔外道的功法,把各大门派都收拾了一通,师傅和师娘都受了重伤,一家人才狼狈的不行的跑出来,结果后有追兵,魏师兄和江师弟留了下来应付这些苍蝇,看着载着那三人的小舟行远了才放心下来。

江师弟给魏师兄挡了一剑,血生生染红了半边袍子,魏师兄见状着急的不行,仿佛突然直接武功精进不少,迅速解决了这些事带着江师弟藏起来了。

逃亡路上江师弟失血太多昏昏欲睡,魏师兄真怕他就这么不起来了,什么话都说了,一会儿,“阿澄阿澄,这伤再重个三倍添我身上吧。”一会儿又,“你别睡,我叫你师兄还不行。”一会儿又扯金公子,“你起来我们去看看金子轩,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好替姐姐打他。”

魏师兄太无助了,他急切的说,“你别睡啊,等你好了,以后你来当家主,我当你的下属,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云梦的脊梁啊。”

江师弟这下才有了点精神道,“我还没死呢。”

这等兄弟情可歌可泣。

魔教逆天而行,不遵礼法,乱杀无辜,目中无人,有了共同敌人的各大门派终于团结起来,他们终于找了一个黄道吉日围剿魔教。江师弟还伤着没去成,魏师兄好些便去了,这一去就出了事。

古往今来,武林上任何一个帮派,任何帮派的青年人,只要处在温饱线以上的,他们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是平凡。

于是魏师兄便做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不平凡的大事,他和魔教余孽混到了一块儿去。 魏师兄觉悟很高,他想魔教教主有错,眼下已经死了,犯错的人有错,可是无辜的少年少女,只是和教主不幸生到一家,哪能有什么罪,武林中人又不是什么天皇老子,搞什么连坐诛九族?

武林中人叫魔教害的不浅,魏师兄这下真是撞了枪口,人人把他当一个伪善人假君子真小人,连带着骂了他师傅也就是江师弟他爹。

江师弟这时候就显示出了觉悟上的差异,他就想自己这一小家好,魏师兄闹这么大的事气的江师弟想问候魏师兄他爹,魏师兄倒是想为什么你也不理解我,气的也想问候江师弟他爹。但是武林上问候的人已经够多了,不差他这一个,何况江师弟他爹还是自己师傅,魏师兄绝不是这样的人。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为了江师弟他亲爹不再被问候,魏师兄翻墙跑了,和魔教余孽占了个魔教以前的山头住下了。

走前魏师兄从胸口掏出个小瓶偷摸放到江师弟窗口,他还记着江师弟那道没好的伤。然后又把自己的典藏超清晰首印“带色”小画本留下来,这才挥挥衣袖走了,他觉得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毕竟那些画本他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啊。

到头来魏师兄也不知道江师弟如何回应他那点意思,但他已经该走了啊!他的心意我并不知晓,但我必然选择孤独上路。

然后魏师兄闯出了些名声,他这么优秀觉悟又高一个人,倒也正常,江湖人称夷陵老祖,江师弟也青年才俊,人称三毒圣手。

这下魏师兄与江师弟便成了魏老祖与江圣手。

魔教已除,魏老祖还算老实,各大帮派休养生息也够了,金公子与江小姐那拖了许久的婚期终于近了。

魏老祖给师门惹了麻烦又跑出师门,这等大喜的日子他是断断不敢回去给江小姐填堵的。于是听说了婚期以后也只能拿了酒一个劲的喝,越想自己越凄凉。

魏老祖这边借酒浇愁,底下守门的哭天嚎地的进来了,魏老祖给人顺背还倒酒,大人物自然有大人物的气派,“天能掉下来是怎么了,着什么急啊。”

守门的喘过气来讲,三毒圣手来了!

谁来了?

江圣手啊!

魏老祖想这可是比天塌下来还大的事,都能让他上天了,还是说三毒圣手终于要为了武林大义来清剿他了?

魏老祖脑子转的飞快脚下更快已经到门口了,守门的被打的屁滚尿流,只留下一张字条让他去后面的山等死。

魏师兄老远就看见一团红彤彤,魏师兄想江小姐不会是看上自己要与自己私奔,又想江小姐与自己如亲姐弟一样没那个意思啊。那就是要在结婚前了结了自己这个叛徒,又想江小姐与自己如亲姐弟一般这不能啊,那江小姐是来与自己断绝往来撇清关系的,又想江小姐与自己亲如姐弟怎么会呢?那就是江小姐要逃婚,金公子是个不靠谱的孔雀,江小姐终于后悔了。

魏老祖乱七八糟像了一堆事合取同类项中心思想是江小姐是他亲姐,江小姐也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是他亲姐。

这亲姐就体现在江小姐来了不是要打要杀要骂也万万不是要逃婚,只是记着魏老祖当年说一定要送她出嫁,如今他不在家里,江小姐就提前穿了嫁衣来予他看看。

“你和阿澄天天捣乱,我也想多陪陪你们,婚期拖来拖去的,要不早些成婚说不定你还在家里呢。”江小姐没怪魏老祖跑出来反倒是想自己若是早些成婚就好,江小姐是个有大爱的人。

男儿有泪不轻弹,魏老祖自从当了魏师兄以后心里多苦都没哭过,这下看着江小姐倒是哭的和小娃娃时候一样了。

他长大了不好再赖在江小姐身上撒娇了,他也绝对不能再说让江小姐等等了!江湖上人人都说江小姐是老姑娘了!

魏老祖低着头,眼泪掉在地上,他已经比江小姐高一个头了,但不管他跑哪去长多高在江小姐面前他永远矮小。

等江小姐给他擦干眼泪,也到了该分开的时候,他吞吞吐吐的拉住江小姐,问起来江圣手的事。

魏老祖估摸着江圣手是不想见他,但他还是忍不住要打探他的消息。江小姐笑了笑没说话拍拍他的手上马车走了,魏老祖看着车没影了想着也该回了,一转身

——眼前人是心上人。

魏老祖赶紧笑脸相迎,“阿澄你轻功愈发好啦。”江圣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魏老祖自然从小就知道江圣手这别扭脾气,拉过人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摩挲,江圣手受不了魏老祖这样,使劲想把手抽回来却又让人捏的紧紧的,最后魏老祖看把人圣手都捏红了才放开。

江圣手可不是江小姐,他来了自然是要打要骂要发火的,等他都骂完了魏老祖长胳膊一伸把人圈怀里,只说,“果然是来后山等死,我能抱抱你当真高兴要死了。”

江圣手受不了这肉麻浑身僵硬,但他没忘了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爹叫你回去呢,这留他们两姐弟没关系的,已经说好不再咬着他们不放了。”

“谁说的?”

“蓝涣啊。”是了,蓝公子看起来比他俩还要更出息些,人家现在是武林盟主了,该叫蓝盟主了。

政治地位的高低没有使魏老祖退缩,他依旧看不上蓝盟主,江圣手看他不答话把人推开,“问你话呢,我求蓝涣帮的忙,他弟弟叫魔教伤了现在还卧病在床行走费力,他能理解,别人也就都让步了,他可真是有胸襟的人啊……”

“我为什么要回去?”魏老祖把人放开,他有点恼了。

“因为爹叫你回去。”

“那我就回去?”

“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云梦的脊梁啊,你要当我的下属,眼下你和温家的混的倒是好,你该不是骗我的吧……”江圣手在夜晚的冷风里似乎打了一个寒噤;他就知道,他与魏老祖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你该不是,看上那温情了吧。”

江圣手越想越歪,魏老祖赶忙说我怎么能骗你,但就因为我是云梦的脊梁你就让我回去,这个理由不充分,你还没当上宗主,师傅我看很硬朗,你眼下用不着我这个下属。

江圣手说你不稀罕回去拉倒,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师兄我才懒得理你。

魏老祖就问江圣手,“师傅想我回去,宗主需要下属,阿澄你呢?你怎么想?”

江圣手让他绕懵了,“你是我师兄啊,我刚不是说了。”

“那不一样,那要是来个呵师兄、哼师兄、哈师兄,不是我,你也叫他回去?”魏老祖又抓人手,“我走时……就带了你给我的东西,我以前也与你说过,你当真不知道我的意思?”

江圣手最后也懒得理魏老祖,甩给魏老祖一个东西,轻功施展很快就没了人影,他还要赶紧回去,江小姐明天可就要出嫁了。魏老祖把匣子捡起来,拆开一看是他的剑和铃铛。

当初他走就带了衣裳和江圣手给买的笛子,这下送来,看着自己的旧物真生了几分感慨。

江圣手回去以后在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月光打在他身上,他好像也突然敞亮了,结合这么多事,他反射弧有些长的理解了当时还是魏师兄时魏老祖说的那些弯弯绕绕的话。

去繁存简就是说,我以后的日子都要和你一起过,我要负责你的一生,再转换一下就是——我喜欢你,要和你好。

江圣手呸了一声,果然魏老祖此人心眼多给他下套还嫉妒心强,不如蓝盟主心胸豁达为人正直从不算计他。

但江圣手还是找了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又去见了魏老祖。这也算是——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

等着俩人你找我、我找你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趟了,山上本没有的路都给踩出来一条,这条路就通了这俩人的心房。

通是通了但江圣手始终不说他是个什么意思,急得魏老祖好似每天被猫挠心口,不给他个痛快。

这江圣手再来的时候魏老祖面色铁青,躺在床上模样甚是可怜,听伺候的人说刚吐了好几回,问起来这是怎么了,伺候的人也就是摇头不说话,只是一遍一遍叹气。

江圣手急了,该不是中毒了吧,常言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这魏老祖很可能就挨了刀。江圣手说那温情自然能解你倒是找她看看。

魏老祖也只是摇头,说她不肯给医。江圣手火气就上来了,刚要出去与人拼命就叫魏老祖拉住了。魏老祖全然不顾自己性命之忧,“好师弟你当真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江圣手到这时候也要别扭一下,“你人精一样,谁知道你想什么?你这么有人间大爱,当初不是说走就走吗?”

魏老祖就知道自己出走这事哪能这么轻易揭过去,但他好在还能装,“按你这说法我有人家大爱就会不爱你了吗?不会。”魏老祖泫然欲泣,“我爱你就像爱生命。”

“你眼下命都要没了,也没那么爱我啊。”江圣手急得跳脚,他还是要出去与人拼命,魏老祖还是抓着他,也不知道他卧病在床哪里来这么大力气。

“说的可是越来越过分。”屋外温情不等江圣手去找自己就来了,“尝个菜你说不好吃就罢了,竟是能死?”

江圣手眼睛瞪老大,魏老祖咳嗦两声,温情放了几粒药丸看也懒得看这俩人转身就走了。

“都是骗我的?”

“爱你就像爱生命是真的。”

“呵。”

“像我这样为爱痴狂,你怎么想。”

“我想你没有良心。”

“你要是答应了,我马上就改好了,我的良心就是你。”

“你是背了金子轩语录吗?为何这么酸。还是再吃她几盘菜洗洗嘴吧。”

因为是*江纯爱小说,车当然是没有的,拉手已经快要限级了,但结局当然是皆大欢喜的。

江圣手问起来为什么,魏老祖只说江圣手脾气不好,江湖流传的那个择偶标准要求太多,恐怕是很难与人结缘,他愿意代替别人受苦,包容江圣手的臭毛病。

他这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同当时他要当师兄时一样,所以我们江圣手又没绷住骂了出来,“你少放屁!”

后来俩人一起闯荡江湖云游天下,他们去过春天的钱塘湖,走在绿茵下的白沙堤,湖水清澈仿佛与天相接;去过夏天的西湖,水波荡漾,阳光下波光粼粼;去过九月的滕王阁,积水消尽,潭水清澈,天空凝结着淡淡的云烟,暮霭中山峦呈现一片紫色。

冬天时他们想着回去过年,启程时北方的冬天飘起了雪,没几步,就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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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千字流水账……

私设一堆

极大程度弱化哥俩矛盾

毕竟说实话他俩本来价值观就不一样,还血海深仇的……

鲜橙新人第一次参加活动,感谢王者们愿意带青铜,也感谢大家愿意读我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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